第(2/3)页 燕璟城放开她,点了支烟,目光暗沉。 他想,也许是因为她太像一只骄傲的孔雀、太像一株顽强生长的罂粟,以至于让人总是忍不住升起磋磨和掠夺的欲望,总想着看一看她,是不是真的永远也不会被这个世界所打倒。 他知道,她不会。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更清楚,她的眼泪她的控诉才更像是一场演技高超的表演。 毕竟,一个无畏艰险、从不低头的女人,大抵早就习惯了早就把所有的委屈和苦楚都往心里吞。 淡白色的烟雾渐渐朦胧了男人的面庞,燕璟城目光幽深,仍旧觉得烦躁。 对,烦躁。 哪怕他看穿她所想、看穿她的算计、却仍旧觉得烦躁。 他只是忽然意识到,这女人其实娇气又任性,其实她会疼也会难过,那些坚硬的壳下,也不过就是个血肉之躯。 燕璟城重重吸了一口手里的烟,目光迷离。 眼见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也没有做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