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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曾经确实格外的讨厌这个男人，甚至于带着些同情和怜悯。

    可如今，他终于被残忍的现实和真相所击倒，终于向她低头，她却并未觉得有什么快感和得意。

    大抵是因为都被最信任、一心想要保护过的人所玩弄，这让顾明珠没法再在他的痛处上踩上两脚。

    “还有，对不起。”

    沉默几秒，上官铭再度沉声开口。

    一旁的上官芙，则是眉目温柔的看着顾明珠，一见着她便忍不住眼角泛红。

    她怎么也没想过，在她悉心照料旁人的孩子的时候，旁人却几次想杀她的孩子灭口。

    她知道，这大抵都是冷寒枭对她的报复，让她不论是见着上官茉还是顾明珠，一想起这二十几年的时光，就痛不欲生。

    顾明珠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对她笑了笑。

    上官芙也露出一抹慈爱的笑容，像是如此，便觉得满足了。

    顾明珠收回视线，看着面前厚厚的合同，觉得一夜暴富莫过于如此。

    口袋里装着这么多的钱和资产，大概如果她是上官茉她也会横着走。

    直到她和燕璟城回到房门前，又见着门前的地板上摆放着一个精致的礼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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