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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莽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开口：“老大……”

    燕璟城没做声，回到家后洗了个澡，坐在沙发上忍不住点了支烟。

    翻出顾明珠的微信，最新的消息还停留在她和他炫耀她买了些什么。

    可如今，她人却已经远在千里之外。

    燕璟城的指尖掠过屏幕上女人的照片，喉结微动，明知她的电话不可能会有人接，却还是忍不住又拨通了一次。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

    听着冰冷的提示音，直到电话自动挂断，燕璟城才将手里的烟蒂掐灭。

    ＊

    另一边，顾明珠熬到天亮，将剩下的牛奶和面包吃了，把鸡蛋留到中午。

    当日傍晚，上官茉仍旧没来。

    好消息是唤作阿甘的赌徒还在输，坏消息是唤作巴颂的胖子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越来越久，甚至两次开门暗示着她一些什么。

    顾明珠只觉得，再熬上几天，大抵巴颂会忍不住要占她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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