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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那样的男人断不可能投降或者认输的，鱼死网破之下，护在了上官芙身前，替她而死。

    但偏偏，他像是掐算好了时间，在他濒死之时，正巧等到了国安局的出现。

    燕璟城记起，他们带人赶到时，冷寒枭倒在上官芙怀里，满身血迹，却一直在笑着同她说话。

    “他可以…为你死……我也可以。”

    冷寒枭断断续续的开口。

    上官芙的手紧紧捂住他身上的伤口，怔怔的看着他，一向平和温柔的女人眼底抑制不住的落下一串泪珠。

    她知道，这个男人在世人眼里是十恶不赦、天地不容的恶人，活该得到这样的结局。

    可对她而言，却仍旧记得当年救了他之后，他跟在她身边时眼里对她的依赖，还有那抹小心翼翼。

    温热的眼泪掉落在冷寒枭脸上，男人却是笑了，雪白的牙齿上满是血迹，却格外满足。

    “你看…我终于……还是等到了你为我哭。”

    “寒枭。”

    上官芙声音轻颤。

    冷寒枭的视线逐渐模糊，倒映着她的影子，他轻声道：“我没有…没有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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