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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后来宴会，也是不被人放在眼里。

    可大抵是心性坚韧，即便是当时那种情况，她也仍旧是含笑应对，好像根本没受过那些白眼和委屈。

    那一瞬，他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顾明珠。

    大概是觉得她在某些地方，和她很像。

    他开口替她解了围，她心生感激，而他，则好像看到了一个明珠的影子。

    不仅是在性格上她和她有些想象，就连样貌也有那么三四分相似。

    当然，她没有顾明珠那女人那么小肚鸡肠、铁石心肠，也没有她性格里的娇憨和明艳。

    可那时，他始终咽不下那口气，一次次告诉自己不要犯贱，别再回去找她。

    也因此，他把温语当成了替代品。

    想着哪怕只是有些像她也是好的，哪怕只是陪他坐上一会，让他觉得她还在身边也是好的。

    同样的，大抵是觉得顾明珠那些年太过辛苦，他给了温语很多的资源和庇护，只盼着她不必那么辛苦。

    可他还是错了，她不是顾明珠，永远也不可能代替她。

    甚至于，把她当做一个影子，都是对她的一种亵渎。

    谢景行眼底闪过一抹苦涩，想着若是她知道，一定会骂他是变态神经病的……

    ＊

    另一边，燕璟城洗完澡后便接到了上官珏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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