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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蕾这会也是神色凝重，只后悔当初没再多提醒冯婧不要和那个顾染争斗。

    但不得不说，她也没想到那个姿容艳丽的女人竟然有这么大本事。

    “这事怕是还是同顾染有关，从昨天下午开始就陆续有品牌向我们提出解约，我交涉了许久，对方也都不肯松口，态度强硬。”

    冯婧整个人瘫坐在床上，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闹到这种地步。

    “那现在怎么办？”

    李蕾再度道：“驶总和我这边暂时都没打听到情况，你最好去找顾染，向她赔个不是，或者看看她怎样才肯罢休。”

    冯婧紧紧咬住牙关，脸色阴沉。

    向顾染低头这事，她已经做过不止一次了，可有什么用？

    也不是她去了，顾染就会放过她的！

    那女人的性子，这段时间她可算是了解的差不多了。

    “或者……”李蕾犹豫了一瞬，再度开口。

    “或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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