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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辞色缓缓开口，只觉得在没有确凿的证据时，不想把话说的那么死。

    季明烨冷笑出声：“她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姜辞色：“？

    ？”

    这话应当不是说她是屎的意思吧？

    姜辞色默默思量了一会，缓缓道：“她和我本就不合，我知道早晚有一日矛盾会爆发，只是没想到会在这个节骨眼上。”

    她确实没想到，高艺雯会在这个时间段动手。

    不过想想也是，若是她能做出这种事，自然不会考虑团里的汇演会不会受到影响，也不会考虑旁人的心血是否会白费。

    ＊

    不多时，车子停在楼前。

    季明烨打开车门后，垂眸视线落在女人身上，扯了扯唇角道：“怎么不下车？”

    姜辞色瞪了他一眼，冷白的小脸氤氲着一抹绯色。

    季明烨笑的轻佻又放荡，卸去几分戾气后骨子里都透着股坏，偏生顶着那张人畜无害的脸，让人讨厌不起来。

    “你把结婚证还我。”

    姜辞色收回视线，也不再看他，直视着前挡风玻璃的方向，声音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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