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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当时李欣然忽然摔倒，实在蹊跷，我观她当时的反应再加上平时的性情，不像是故意而为，所以……”

    因为来人是张秀英，姜辞色也没隐瞒心中所想。

    张秀英神色凝重，拍了拍她的手：“高艺雯昨夜被人打断了一条腿，情况…恐怕比你要严重很多。”

    姜辞色愣了几秒，一时没反应过来。

    显然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个消息。

    姜辞色喉咙发紧，下意识想看向厨房的方向，可碍于张秀英在，又生生忍住。

    “我今天过来，也是想问问你，高艺雯受伤的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张秀英开门见山，倒是没有什么责怪和失望的意思，却显然也想要个答案。

    姜辞色想了想，缓缓道：“我不能确定。”

    姜辞色本想否认，却又担心自己这一否认，会让张秀英怀疑到季明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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