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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先收了“工资”，到手的钱谁也别想让她吐出去！她也不至于……

    她以后要做一个不为金钱低头的人！

    见到沈眠的反应，尹靳川做了一个请说的手势。

    沈眠清楚地发现对方向来冷着脸没什么表情的嘴角竟然微微向上勾了勾。

    只见尹靳川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手肘放置在办公桌上，双手交叉，目光定定地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

    这样的一幕令沈眠的脑海之中忽然浮现出了一个模糊的画面，这让她忽然觉得自己最近是不是游戏玩多了，才会出现某种幻觉，以至于让她有点儿稍显离谱的错觉。

    “沈小姐？”

    对面盯着她反应的尹靳川自然发现了她那么一瞬间的怔忡，原本勾起的嘴角恢复了原位，脸上带了丝疑惑。

    沈眠很快反应过来：“你笑起来还满帅的，天天板着个脸，你就不怕你的队员们有线索也不敢及时向你汇报吗？尤其是那些案件的受害者和证人，你这样难免会让他们更紧张。”她扬起了一抹笑容，将刚刚停顿的原因遮掩了过去。

    “是么……从你的脸上我可一点儿也没有看出来有什么‘不敢’的。”尹靳川回答。

    他能够见第一面就记住沈眠这个人大约就是因为对方对于自己这张冷脸竟然没有任何反应，甚至随意地仿佛他不存在一般。

    “我又没有做亏心事……”沈眠小声嘟囔了一句，随即紧接着开口：“我只管提供可能性，毕竟没有什么证据。”

    “你说。”

    尹靳川点了点头。

    “我之前查了一些关于心理学的书，并且在前一天早上见到乔女士之后又在网络上查过一些相关的内容。从乔女士的鉴定报告上来看，对于她的多重人格具体情况还有一些有待进一步确认的内容。”

    多重人格的体现有一点：每个人格具有一定的相互独立性。

    她刚刚查看了那份报告，这一点与乔女士的情况是吻合的。也就是说，即便是乔女士自己，也未必都记得自己的每个人格都做过一些什么事情，有着什么样的想法。又或者说，自己到底有几个人格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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